我上大学时,讲课的老师基本言必称西方,一切好恶与美丑皆以西方的标准为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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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猪猪侠998

    这其实就是当年古墓派公知们争夺话语权的套路,他们先是把愤青定性为贬义词,然后把所有不支持他们观点的人称作愤青。现在不过是把民族主义换成民粹,把愤青换成红脖子。

他们一贯的手法是先把爱国行为蔑称为义和团运动,把爱国青年塑造成低级,愚昧,贫穷,落后的形象。不用怀疑,我就是从那个爱国贼年代过来的中粉红。得益于从中学时就喜欢阅览历史书,因而对西方暂时的强盛与中国暂时的落后有着自己的清醒认识。但很多同学在大环境的舆论压制下,说爱国就得先撇清跟共产党的关系,爱国但不爱党成为一种时代范式。

丑陋的中国人与狼图腾大行其道,“哲学家与人性分析大师”柏杨与发明家袁“先生”等公知上蹿下跳,不知毒害了多少涉世未深的无知青少年,崇洋媚外之所以成为普遍现象,跟这些公知的推波助澜脱不开干系。

从小听到的就是外国人很守规则,外国人不闯红灯,外国人不乱吐痰等等寓言故事,反正月亮就是外国的圆。就连教科书上也是如此,那时候甚至让我产生一种错觉,这个国家已经沦陷,无可救药。民族意识的觉醒与现实的扭曲让我感到压抑,看不到方向。

等到读大一的时候,我发现大城市里的情况越发严重。讲课的老师基本言必称西方,一切好恶与美丑皆以西方的标准为标准。我深深记得一个印象极其深刻的场景,某位同学看到同校的留学生一脸讨好式的微笑,还主动搭讪。

我站在后面冷眼旁观,除了对这位同学的鄙夷,其实我的心里也对外国人有点好奇。但我仍然保持了生人勿近的矜持。

过了一会,那留学生对我微笑点头,我这才出于礼貌微笑点头回应。等他走后,我与同学的对话大概是这样的。

我一脸认真地说:你的笑容跟语气都有点怪。

他有点尴尬:哪有,谦和是我们中国人的传统美德。

我沉默了几分钟后:你这不是谦和,而是讨好。

从此,我失去了一个认识才几个月的朋友,后来渐渐没有了联系。我不敢说学校里大部分同学都是这样的人,但我亲眼所见所闻的同学多多少少都有这种自我矮化的言行。有一次去著名的酒吧一条街,所见所闻让我更加气愤。我陷入了情感挣扎,作为一个高贵的炎黄苗裔,居然生在这样的国家?这种不切实的落差让那时候的我把目光投向了跟中国有深仇大恨的日本。希望这个同属东亚人的民族能够振奋雄风,击败西方列强,终结西方人的霸权。

甚至想过毕业后想办法去日本留学,直到快毕业的时候,我偶然接触到一个论语讲座。一眨眼十多年过去了,很感谢非要拉着我去听讲座的同学,正是这场讲座开启了那扇古老的大门,让我循着先贤的足迹找到了人生的终极归宿。

我们自1949以来从未在任何一场战争中输给西方人,科技经济军事也蒸蒸日上,中国政府从未仰人鼻息,但很大一部分的中国人真是差劲。直到现在,整体性的崇洋媚外仍然没有得到根本性的改变。

大家不妨想象,为何经济科技军事更落后的穆斯林为何不崇洋媚外?为何旧中国时的政府面对洋人软弱,民间的老百姓跟保守文人反倒不崇洋媚外?

一味甩锅给国力的差距是不对的,事实是自五四运动后,革命者首先肢解了自己的信仰与文化族群意识,建立了一个全新的文化价值体系,然后以阶级分析代替民族叙事。破旧立新的问题不大,但问题在于当革命的大潮水退去,新的文化价值体系被粉碎,而那被冲击得七零八落的残余文化已无法支撑我们维系一个族群的价值伦理。

就在这个看似形势一片大好的时代隐藏着巨大的危机,我们在文化伦理与意识形态领域已经主动投降,所以才有了种种逆向民族主义的乱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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