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王朝的两次大赢特赢
中原王朝的头等问题始终是游牧民族的侵扰和劫掠,相比较而言,内部的矛盾反而一直是次要矛盾,无他,地理环境优越,小农经济生产单元小,恢复速度快。
如果以赢学的角度去考虑,农耕民族是不可能输,问题只是赢的主体是谁,赢多还是赢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赢,还是空手套白狼的大赢。
汉武帝时期封狼居胥,南匈奴投降,北匈奴远遁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赢,这个时期中华赢学的主旨是力大飞砖,年复一年的积累物资,军需,马匹,然后连年雷月的死磕,肥马跑瘦,瘦马跑死,自己元气大伤,但毕竟对方先熬不住,断气了。
等到隋末唐初,李世民变成了天可汗,那就是空手套白狼一样的大赢。原因也很简单,汉化的鲜卑人对草原民族确实更加了解,李世民的老丈人长孙晟提前英国人一千多年悟出了草原均势理论,更是实操高手。把分化瓦解,拉拢扶持玩到一个后人认识不到,也实现不了的新高度。每一次突厥旧王已死,新王当立,都是中原王朝介入草原联盟的点,挑动兄弟相争,叔侄相残,如果实在没有矛盾,那就封个可汗,嫁个妹子,派个使者,买一群马当作挑动争斗的抓手,于是不到百年,牛逼的时候可以给汉人当爹,可以围困长安的草原民族纷纷归顺,唐朝不修长城的底气就在这里。
贞观的大胜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碰到了唐高宗和武则天这一对小聪明皇帝,借着李世民对草原民族的高度碎片化控制,李志安稳的坐了很多年皇帝,但到了武则天时期,因为得位不正所导致的反扑,武则天重用酷吏清理官僚集团,把洗澡水和孩子一起倒掉了。
自此,草原均势理论和实操都断了,宋朝更是耻辱的被草原民族刨了坟,明朝又回到了军事征讨和修长城并举的老路,不和亲不纳贡,只是无能的倔强。
毕竟明朝的瓦剌留学生那可是鼎鼎大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