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只有知行合一的先贤,没有不食人间烟火的“大神”
【本文来自《中国为什么“基础研究不行”而产业全球前列》评论区,标题为小编添加】
自古以来,在华夏,学于技后,因为学这东西,本身就是总结,推导,是在原有观察,生产,研究基础上的总结,是实践上升为理论的提炼,这种提炼,表现在因为农业耕作需要,而产生的天文观测,于是有了天象学和历法,而数学,也正是因为天文观测所提炼出的一整套观测工具,数学怎么来的,在华夏,就是这么来的。数学不是什么神神叨叨的东西,更不是什么高智商低智商的东西,数学就是观测天文的工具,因为你要记录,要测算,要预演,在一次次的计算,观测,记录过程中,就有了数学这个工具。
也因此,在华夏文明中,自古以来,科技不分家,技即是学,学即是技。沈括是士大夫,先读明经考科举,做官后因为职务需要,涉及天文、农耕、兵器制作、水利等等,于是写了《梦溪笔谈》以馈后世。明代宋应星感于国破家亡,救时救世,写了《天工开物》,上自春秋战国《周髀算经》和《甘石星经》,下到元代郭守敬的《授时历》,明代潘季驯的《河防一览》,无不是总结前人技术和学术积累的更一步推进。
换句话说,任何科学,都是在现有实物生产基础上的需要,于是有了新的总结提炼,和发展。
直到今天,新中国的科学技术,依然是在国家国防民生生活各方面现实需要,和科技追赶上的总结提炼,研发迭代。
就纯理论而言,所谓的科学,也只是给出了一种“假说”,这假说真的是真理吗?谁敢保证?这里并不是诡辩,而是说,中国人自古以来的传统就是,理论联系实际,更要联系实践,因为你理论就是为实践,实际的生产生活服务的,要不然你扯什么蛋呢?自古以来,华夏无不为生产生活实际而进行理论研究的科学家和大发明家,从来没有。
华夏,只有知行合一的先贤,没有不食人间烟火的“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