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新:有感于《杭师大学报(社科版)》再次入选“人大复印源”

                   金新:有感于《杭师大学报(社科版)》再次入选“复印报刊资料重要转载来源期刊”名录》

       杭州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公众号2024年4月26 日10时54分发布《<杭师大学报(社科版)>再次入选“复印报刊资料重要转载来源期刊”名录》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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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4月25日,《复印报刊资料重要转载来源期刊(2023年版)》正式发布。《杭州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再次入选“复印报刊资料重要转载来源期刊”名录。“复印报刊资料重要转载来源期刊”是指,在一定周期内,被复印报刊资料转载学术论文数量较多且被学术界、期刊界同行评议为学术质量较好、影响力较大的期刊。复印报刊资料重要转载来源期刊自2012年首次发布以来,因其独特的评价视角和科学的评价方法受到了全社会的广泛关注,2023年版为第五版。综合2020-2022年期刊转载数据和同行定性评审结果,本版遴选出749种复印报刊资料重要转载来源期刊,其中期刊730种,集刊19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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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后心里实在堵得慌,如此这般,杭师大是否有点自掉身价?说实话,因为曾经执行主编过杭师大《语文新圃》杂志,对这所大学多少是有点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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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严军博士在主编《杭师大学报(社科版)》之际,全国一些211与985高校的文科顶尖教授来稿纷纷,刊登文章是需要排队的,可谓“唯马首是瞻”,可谓“门庭若市”。

      别说学术型的学报,就是普及型的《语文新圃》,其四周也围着一大批全国的顶尖名家。唯如斯,刊物文章转载量非常大,包括中国人民大学书报资料中心也十分青睐《语文新圃》的锦绣文章;唯如斯,香港的《大公报》,大陆的《中国经济时报》《浙江工人日报》《联谊报》等,对此都作过文化评论。以《中国经济时报》的时评《杂志的精神》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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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一份的杂志的精神来自这份杂志的主编。

    记得老夫曾在所撰专栏文章《偷得浮生半日闲》中写道:“每一次编完稿子,于身心疲惫之际,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望着荧屏上那些并非为谋生而‘自由’排列、闪烁着思想火花的文字,总是情不自禁地对严博士心存感激之情,没有她的理解与支持,就绝不可能有这样在国内绝对称得上特立独行的语文类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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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王国平在位时很关照杭师大,有个口号叫“办成杭州的‘斯坦福’”,听了让人热血沸腾。

   俱往矣! 俱往矣!俱往矣!

   记得杭师大为了办份学术杂志给需要写论文的人带来福音,将《语文新圃》的刊号“城头变幻大王旗”——

   “根据新闻出版总署字(2010)228号文件批复精神与主办单位杭州师范大学的决定,《语文新圃》将于2010年9月停刊(刊号CN33—1070/H停止使用),改办学术类刊物以适应教学与科研发展需要。 ”

     记得作为执行主编的老夫在“最后的晚餐”上作休刊文章《“依米花”的符号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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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执行主编,冒着酷暑高温正在编辑最后一期《语文新圃》, “烹饪”2010年第8期这一“最后的晚餐”。

   适逢邻有闲人者播放老歌,耳边断断续续传来邓丽君的《何日君再来》:“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好花不常开”?

    绝非靡靡之音之典雅调,令人 想起了“依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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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非洲的戈壁滩上有一种“依米花”,“那里干旱炎热的气候和土壤只适合生长根系较庞大的植物,而依米花却除外,它只有一条细长的根茎。在那样的热带气候当中,又在茫茫戈壁滩上,它得用五年的时间才能完成根部对泥土的植入,到了第六年它才吐蕊。让人惊叹敬重的是,依米花非常奇特,每朵花有四个花瓣,一个花瓣一种颜色,红、黄、蓝、白,煞是娇艳绚丽。更让人惊叹的是这种经过漫长的积蓄、扎根才开出的四色小花,花期只有两天。”

      只是“据说”而已。

      冰心说:“成功的花儿,人们只惊羡它现时的美丽。当初它的芽儿浸透了奋斗的泪水,洒遍了牺牲的细雨。”

      大家者咀嚼常识让人遗憾。虽然现在有些人连言说常识的勇气都没有。

      同样是常识,换一个视角,就会发人深省。尽管其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求异思维。

      或以为“每朵花有四个花瓣,一个花瓣一种颜色,红、黄、蓝、白”,破坏了花朵的“同行公议”抑或“集体无意识”,从而因逆常态生物之境“让授粉的昆虫感到困惑,不利于授粉的正常完成”遭淘汰,是乃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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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依米花”即便“花期只有两天”也是幸运的,盖因不同寻常地活过。

       可能没有人亲眼见过“依米花”,那《敬畏生命的依米花》的作者马国福大抵亦为“据说”之“据说”之“据说”……

      传说古埃及也曾有一种叫“依米”的“花”,其花蕊雌者金黄,雄者血红,唯因象征圣洁,祭祀太阳神时,祭司会将十年才成就的一朵雄花与雌花的花蕊放于神圣的祭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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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记载说,亡灵的引导和守护者阿努比斯还为幽灵小孩手持一朵“依米花”而帮助他重阳。

      遗憾的是,“依米花”至今尚未被考古学家证实,只有在古文物中发现其形其状被“造型”在华丽的头饰与精致的器皿上。

      于是“依米花”渐渐被人们视为一种美好的憧憬。

      也只能如此,美好的事物有时每每只能成为一个美好的“符号”——共同约定用来指称一定对象的标志物。

      非洲的戈壁滩上的“依米花”是否亦系一种“传说”之“传说“之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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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而知,真可谓:“盖天道性命,圣人所难言也。自子贡以下,不得而闻。”

      然而,有一点可以肯定,“依米花”之生物学特征注定其只能是短暂却难能可贵之生命辉煌。

      老歌恋旧,不过邓氏之“何日君再来”毕竟孕育着一种“生生不息”之传承之希望。

      这正如永恒之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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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今人为民国时期的教育硕果感慨万千之际,是否料想到后人大约应该也总会为即将成为历史的今天留恋点什么吧?!

      被人留恋着是幸福的。

      于是振作精神,为了在历史的大浪淘沙及其必然英明之回眸中不至于遭人唾弃,一丝不苟地编定最后一个闪烁着思想火花的文字,依然不合时宜地远离极端应试,“把美丽之‘思绪’给命运,把绚烂之‘思考’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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