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捂嘴,西方到底在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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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舆论场出大事了。

10月21日,“网络峰会”的CEO科斯格雷夫被迫辞职,原因是批评以色列犯下了战争罪。

“网络峰会”不是小角色,是全球最大的科技论坛,欧洲的互联网明星企业。这是新一轮巴以冲突后,西方第一位因批评以色列而被迫辞职的CEO。

这一标志性事件的出现,代表着一个可怕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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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斯格雷夫)

01

要说清楚这个可怕的趋势,还得先回顾一下,新一轮巴以冲突爆发以来,西方是怎么控制舆论的。

10月10日,哈佛34个学生团体发表联合声明,谴责以色列,并认为以色列应该负全部责任,第二天,著名对冲基金潘兴广场创始人、管理着180亿美元资产的犹太富豪比尔·阿克曼发表声明,要求哈佛公开这些学生的全部名字,以确保自己的公司不会雇佣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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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尔·阿克曼的态度可不是孤立的,很快,就有十几名华尔街和其他行业的CEO宣布赞同他的态度,不会雇佣这些学生。

要知道,华尔街本身和硅谷是有密切联系的,是哈佛这些常春藤毕业生的重要就业地,去不了华尔街,大概率也很难进硅谷,除非家里是富二代。

为了进一步施压,还搞了一辆车,在哈佛校门口循环播放这些学生的个人信息,在如此巨大的压力下,已经有不少学生撤回了签名。

相比哈佛,宾夕法尼亚大学遭遇的施压力度更大。

9月份,宾大曾经举行了一场巴勒斯坦文学节,结果引发了犹太团体的不满,认为这是“反犹主义”,尽管校长马吉尔谴责了“反犹主义”,但并不难让质疑者满意。

10月份冲突爆发后,宾大没有发表任何声明,保持了沉默,部分犹太人认为此举是支持“反犹主义”,因而怒不可遏。

犹太裔富豪、美国前驻华大使洪博培表示,“唯一可接受的态度就是谴责”,“沉默就是反犹”,否则就要终止对宾大的捐助。

洪博培可不是一般人,他的家族拥有亨斯迈公司,是美国最大的化学企业之一,他本人和父亲都是宾大校友,曾经为宾大捐赠过五千万美元,校内还有一栋楼以亨斯迈命名,洪博培本人更是担任过犹他州州长,在政坛人脉深厚。

除了洪博培,犹太裔亿万富翁罗纳德·劳德也宣布了暂停对宾大的捐助,他是著名企业雅诗兰黛的名誉主席,今年刚刚给宾大捐了1.25亿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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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博培)

在美国高校、尤其是私立高校中,校友捐款是极其重要的,通常能占到每年财政预算的20%以上,而且这些富人都是一个圈子的,只要得罪了一个人,通常就会得罪一片。

从哈佛学生被人肉,到洪博培谴责宾大“沉默就是反犹”,现在美国的舆论趋势,你不要说谴责以色列了,仅仅是不说话,都成了“反犹主义者”。

现在不仅连言论自由都失去了,不说话的自由都没有了。

如果说这些都还只是针对学校层面,那“网络峰会”CEO科斯格雷夫的辞职,就代表着舆论趋势从校园全面扩散到社会,就算你是富人,只要不和圈子里主流意见相同,照样没你好果子吃。。

现在有一股力量,在逼着整个西方社会强行支持以色列,把大家都绑上战车,这是多么可怕的趋势。

而这种可怕趋势的背后,仅仅用犹太人控制西方,是解释不通的,真正的原因是,西方统治者怕了。

他们在害怕什么?

害怕自己多年来布的局,会被打破。

02

冷战结束后,美国和欧盟为首的西方阵营,就开始了对统治世界的筹划。

对他们来说,统治世界的最大障碍,在于众多国家实体的存在,必须拆掉或者削弱国家实体,怎么拆掉或者削弱呢?

答案是:政治正确。

比如说美国想控制伊拉克的石油,但伊拉克是个主权国家,人家不一定会按美国利益行事,萨达姆甚至宣布要使用欧元进行石油交易结算。

美国就创造了“人权”这个新的政治正确,因为萨达姆统治腐败无能,伊拉克人权状况太差,我们美国入侵伊拉克不是为了侵略,是为了改善人权,人权高于主权。

你看,一下子美国就找到了入侵的理由,尽管非常扯淡,但这套话语体系的确能够自圆其说,还真有不少人相信,从而减少了美国入侵的道德负担。

对于那些反对入侵的国家,美国还可以扣上一个“不尊重人权”的大帽,成功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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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人权”如此好用后,以“人权”为核心,欧美统治者孵化了一大批新的政治正确,包括黑命贵、LGBT、毒品等等,这些政治正确的说辞,都是保障人权。

而“人权”这个最高政治正确的对应群体,则是犹太人。

一来犹太人70年前的遭遇让人感到同情,电影《辛德勒名单》更是在欧美家喻户晓,犹太人可以得到广泛的同情;

二来犹太人确实有钱,渗透进了欧美统治集团,互相之间已经密不可分,对欧美统治者来说属于自己人,人权金字塔顶端当然要留给自己人了。

于是犹太人成了最高政治正确,政治正确的总代表,连黑人在犹太人面前,都得乖乖臣服。

有些黑人不服,立刻就被教做人。

比如,去年侃爷在推特上声称,“要对犹太人群体开启战备3级状态”, “黑人就是犹太人”。

立刻被认定为反犹言论,阿迪达斯和他解约,椰子鞋下架,其他商业伙伴也纷纷取消合作,侃爷一下子从天上跌到了地下,资产从20亿美元缩水到不足5亿美元。

侃爷可是美国黑人首富,还有政治正确光环加成,但在犹太人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当政治正确秩序形成后,就会有这样一个局面:

盎撒人躲在幕后,犹太人站在政治正确金字塔顶端,美国黑人、LGBT、毒贩、拉丁裔、穆斯林次之,欧美白人次之,东亚人再次之,剩下的国家和民族再次之。

是不是像一个21世纪的种姓制度?

盎撒人和犹太人组成婆罗门,美国黑人、LGBT、毒贩、拉丁裔、穆斯林移民组成刹帝利,欧美本土白人是吠舍,东亚人是首陀罗,剩下的非洲之类,就是不可接触者,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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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种姓制度下,作为首陀罗的东亚人,和非洲、阿拉伯、拉美等贱民,是可以被随意批判丑化的,帝国鼓励这种行为,并冠以“言论自由”之名。

对于吠舍,也就是欧美本土白人,也是可以一定程度丑化的,只不过没有那么严重,毕竟这是自己的基本盘,所以属于半丑化,即使这样,也引发了白人的强烈不满,出现了诸如懂王等揭盖而起者。

刹帝利在印度历史上的角色就是打手,LGBT、美国黑人、毒贩等打手则充当了新时代的刹帝利,统治者不断挑动他们和白人的矛盾,用政治正确去压制白人,让中下层无法团结,让群众不断斗群众。

同时,刹帝利们还可以充当“文化输出”的帮手,奥巴马就曾经在访问家乡肯尼亚时,拼命推销LGBT,尽管当地根本没多少人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种事由白人去做不太方便,但由美国黑人群体去做,就方便多了。

再顶层就是犹太人和盎撒权贵组成的婆罗门,绝对不能被批评,进而形成了新的统治秩序。

东亚人、诸多贱民和欧美白人早就受够了政治正确。

如果身为婆罗门的犹太人能够被批判,新种姓制度的权威就会严重削弱,首陀罗、吠舍和贱民都会揭盖而起,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统治秩序将土崩瓦解。

牵涉到的绝不仅仅是犹太人,而是整个西方统治集团,所以必须把苗头压下去,借着“反犹主义”的名头。

其次,这轮巴以冲突以来,西方露出了大弱点:内部分裂。

曾几何时,一个团结的西方,一个团结在美国大树下的欧美,是那么的无可匹敌,在2017年以前,欧美尽管有一些弱点,但要谈论击败他们,普遍会被看作天方夜谭。

直到2017年,懂王上任第一天就宣布退出TPP,让外界清晰地看到了美国内部的分裂:作为主体民族的白人,越来越反感移民和民主党,美国有一分为二的趋势。

这对欧美统治集团来说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会直接增加对手的信心,我们这边的许多人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变得对击败欧美有了初步的信心。

所以,欧美统治集团在2020年拼了老命,把懂王给拉了下去,原本以为,拜登能修复美国内部,但没想到,屋漏偏逢连夜雨,巴以冲突又导致了欧美社会新一轮的分裂。

这轮分裂主要集中在穆斯林移民。

欧洲有2000万穆斯林移民,美国有800万左右,是个不容轻视的群体,他们本来就抱团,再加上欧美媒体为了玩政治正确,打压白人,常年累月宣传少数族裔文化,就更抱团了。

偏偏穆斯林移民普遍支持巴勒斯坦,巴以冲突一来,他们纷纷上街,和统治集团的态度形成了明显的对立。

这种对立并不是简单的游行示威,而是朝着暴力的方向发展,比如德国,已经发生了一起犹太社区被袭击事件,袭击者是一名30岁左右的穆斯林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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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美国,拜登也对穆斯林移民很头疼。

穆斯林移民大部分是民主党的票仓,但他们却支持巴勒斯坦,这800万有相当一部分,是在伊利诺伊、密歇根、威斯康辛这样的五大湖地区,五大湖历来是美国选举的摇摆州,候选人之间很难拉开差距,通常就赢对手几万票。

拜登要是一下子得罪800万人,那就得丢光这些票,何况民主党内部还有奥马尔这样的穆斯林移民议员,和明确支持巴勒斯坦的桑德斯等人,处理不好的话,党内就会分裂。

而在另一边,众议院议长选举上,在麦卡锡被罢免后,共和党已经就新的议长选了三轮,依然无法产生新议长,建制派和红脖子的分裂可见一斑。

共和党面临分裂,民主党也面临空前的分裂风险,这就是当前美国政坛的尴尬局面,其实再看看欧盟国家,也好不到几分钱,社会分裂和政坛碎片化甚至比美国更严重。

一场巴以冲突,像照妖镜一样照出了欧美社会空前分裂的事实,西方知道,他们的对手对此洞若观火,所以他们必须及时踩刹车,遏制分裂蔓延。

长期方案是再工业化,做大蛋糕,缓和社会矛盾,只不过远水解不了近渴,只能先执行短期方案,打着“反犹主义”旗号,把过热的舆论压下去。

当然,还有第三个原因,当前巴以冲突的局面,严重打乱了美国的战略。

原本按照计划,美国在让俄罗斯陷入乌克兰泥潭后,同时开展印太战略,把中国地缘上被锁死在东亚,产业上被瓜分,转型升级无望,只能向昔日的日本一样,慢性死亡。

然而,俄罗斯的血条厚度远超预计,攻虽然攻不动,但防守消耗战可以打上好几年,倒是美国和欧盟有些撑不住了,现在又来个以色列,实在是力不从心。

如果“反犹主义”的政治正确在这时候被打破,甚至引起反弹,以色列的麻烦就大了,会有越来越多国家对巴勒斯坦实施援助,让巴勒斯坦得以撑下去,局面会进入乌克兰战争一样消耗战。

以色列作为一个小国,是生产不了多少的,再加上处于战时状态,生产更受影响,大部分物资需要求助美国,等于美国又背上了一个沉重的负担。

要破解这种局面,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对巴勒斯坦的援助扼杀在摇篮里,逼迫各国站队,划下一条“反犹主义”的红线,让各国一开始就不敢援助。

理解了以上三点,就理解了为什么这次西方如此的不顾吃相,强行要摁住舆论,大搞捂嘴,这不只是犹太人的问题,而是涉及西方统治秩序生死存亡的问题。

对此,我们该如何应对呢?

03

今天的中国面临的形势,类似于刚刚长征抵达陕北的我党,当时的我党已经知道了对手的弱点在中西部,在农村,而且随着日本的入侵,天下可能大乱,这既是危,也是机。

危是国家之危,但如果我党能在抗日中立下大功,赶走侵略者的同时发展自己,便有转“危”为“机”的可能。

后来,我们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现在的西方有点像当年的国民党,虽然露出了许多弱点,但论综合实力,还是在我党之上,刚正面不是明智选择。

虽然许多人希望马上就推翻西方的专制统治,但客观地说,短时间内是不现实的。

我们应该做的,是利好即将到来的天下巨变,以现在西方社会的分裂状况,和全球的动荡形势,乱纪元将要来临,在乱纪元里,更多的战争、动荡和矛盾将到来。

但混乱是阶梯,乱纪元既是“危”也是“机”,要像抗日时的我党一样,深入前线,发动群众,开展“一带一路”,找到乱世中宝贵的增量,建立一个又一个根据地,深挖洞、广积粮、缓称王。

在此期间,我们会面临残酷的围剿,可能会遭遇损失,但只要路线是正确,执行是有力的,结果也将是我们期待的。

自大航海以来,西方已经垄断了世界霸权长达数百年,在这数百年里,除了有限的贡献,给各国带去的更多还是深重的灾难,用发展中国家的血泪,构筑了他们的高福利生活。

他们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其实一切不过是历史的偶然,能统治人类数百年,而没有遭遇重大变故,本身就是一种幸运。

既然是幸运,那早晚是要结束的,现在,我们已经看到了结束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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