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应是蕉园诗社传记性小说 (转自土默热的新浪博克)

一、“金陵十二钗”必有生活原型

古人就知道“画鬼容易画人难”的道理,何况今人。举凡成功的文学作品,书中重要人物和事件必有生活原型,这是文学领域的常识,无须多作解释。托翁著《复活》、《安娜卡列尼娜》,鲁迅写《狂人日记》、《阿Q正传》,都有生活原型所本,不是凭空捏造,文学界早有定论。

胡适先生考证出《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论定该书是作者曹雪芹的“自叙传”,开辟了“新红学”的道路。“新红学”的传人们,经过半个多世纪的精心考证,发现《红楼梦》书中内容同曹雪芹的生活经历,无论如何对不上号,曹雪芹的“自叙传”说不能成立。但奇怪的是,这些红学家们不去怀疑胡适先生的“大胆假设”是否出了问题,反而坚持在“曹家店”中另寻原型,什么“曹頫原型说”、“李鼎原型说”相继出笼。由于这些所谓的原型仍然不能成立,于是,红学家们就祭起“《红楼梦》是小说,不是自传”这面大旗,企图掩盖考证无门的窘境。

《红楼梦》确实是小说,但像《红楼梦》这样伟大的小说,倘若没有生活素材和人物原型,能够凭空杜撰出来么?“曹家店”中考证不出生活原型,只能说明曹雪芹不是《红楼梦》作者,不能证明曹雪芹是个可以平白编造出红楼故事的超天才!这样的天才,在古今中外的文学史上,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笔者经过多年的精心考证,断定《红楼梦》的初作者不是乾隆朝的曹雪芹,而是康熙朝的大文学家洪昇。书中的处于“末世”的贾氏望族,就是生活在明末清初改朝换代巨痛中的洪氏望族;书中贾家的“自杀自灭”,就是洪家的“天伦之变”;书中那个自怨自叹“无才补天”、“于国于家无望”的“我”,就是被朝廷革去“国子监生”功名前程的洪昇;书中着力描写的“金陵十二钗”,就是洪昇的妻子黄蕙、两个妹妹和一干表姐妹。

笔者的系列文章与读者见面后,有的红界同仁提出,其他考证内容可以服人,但只用一个黄蕙的事迹,说明是《红楼梦》“金陵十二钗”的原型,似乎证据单薄一些。笔者这篇考证文章,就是要说明,洪昇是如何根据自己“亲历亲闻”的“西陵十二钗”事迹,创作《红楼梦》中“金陵十二钗”那些美丽凄婉的故事的。

 

二、前海棠,后桃花,大观园诗社百花争艳

《红楼梦》的创作宗旨就是为“闺阁昭传”,因此,通篇几乎都是写的金陵十二钗的故事。这些故事中,篇幅最多的、最感人的、给读者印象最深的,大概要数姐妹们在大观园中起“诗社”的故事了。

书中第三十七、三十八回,集中描写了由探春发起的结“海棠社”故事,姐妹们咏“白海棠”,赛菊花诗,讽“螃蟹咏”,好不热闹。到书中第四十八、四十九回,姐妹们继续诗社生活,歌吟“红梅花”,联句“北风雪”,在芦雪庵痛快了好一阵。及至第七十回,由林黛玉倡导,姐妹们重组诗社,并改社名为“桃花社”,填桃花词、柳絮词,又着实热闹了几天。再加上书中描写的元妃探亲咏诗,宝玉作四季诗,黛玉作“题帕三绝”、“葬花词”,香菱学作咏月诗,凹晶馆即景联诗等,书中关于姐妹们“诗社”生活的描写,几乎占了一半篇幅。

参加诗社生活的姐妹们,有贾家三姐妹迎春、探春、惜春,表姐妹宝钗、黛玉、湘云、宝琴,邢夫人的侄女邢岫烟,大嫂子李纨和妹妹李纹、李绮,寄住栊翠庵的尼姑妙玉,以及开句“一夜北风紧”的凤姐等。当然,还有一贯在女孩子堆里厮混的贾宝玉。

书中姐妹们起的诗社像模象样,有发起人,立社名,选社长,取字号,定社约,拟社题,赛诗、评诗、论诗等,把结诗社的每一个环节,都描写得生动逼真。诗社活动期间,芦雪庵烤啖腥膻鹿肉,湘云醉卧眠石等场景,也十分诗情画意。特别是“绛洞花王”、“稻香老农”、“潇湘妃子”、“蘅芜君”、“蕉下客”、“枕霞旧友”等别致的诗人字号,给读者的印象十分深刻。这些描写,同旧时文人的文学结社生活完全一致,当非向壁虚构。

 

三、咏梅花,歌柳絮,蕉园诗社万紫千红

中国历史上,由于“女子无才便是德”的传统束缚,女性文学才子本来就寥若晨星,加之富室闺阁“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严厉规矩,女子们的结社活动,更是难以想象。明末清初以前的班超、蔡文姬、李易安等女才子,都是孤立的文学生涯,未闻有“一干女子”集中在一起,结社赛诗的生活。清朝雍乾以降,朝廷严旨控制文人结社,加之严厉了对女性的道德防范,女子结社的现象更是不可想象。可以说,在中国文学史上,女子有结社活动的时期,只有明末清初!

其实,明末清初,女子结社活动也不是普遍的社会现象,例如叶绍袁家父母和三姐妹,方大镇家的五个堂姐妹等,也都是家庭范围内的文学活动,没有社会性的结社行为。这一时期见诸于史籍的女子结社,最著名的,就是发生在杭州西子湖畔的“蕉园诗社”!

“蕉园诗社”也称“蕉园吟社”,分为前后两个阶段。前一阶段的“蕉园诗社”成员是“蕉园五子”,由著名女诗人顾玉蕊发起,成员有徐灿、柴静仪、钱凤纶、林以宁、朱柔则等。后一阶段的“蕉园诗社”成员是“蕉园七子”,由林以宁发起,成员有钱凤纶、钱静婉、顾启姬、柴静仪、冯又令、毛安芳、张槎云、李淑等。

前后两个“蕉园诗社”的文学活动是十分活跃的。从今天可见的她们的诗词作品中看,她们经常聚在一起,分韵作诗,歌咏西湖景物,先后吟颂过梅花、海棠、菊花、柳絮、冬雪、秋雨、春情、夏韵等。平时,她们之间也经常互相赠诗、寄诗,倾诉心境,表达思念之情。

“蕉园诗社”的成员们,思想是比较开放的。她们经常聚在一起,“春日偕游,扁舟泛湖,练裙椎髻,命翰分吟,相邻游女诧为仅见”。她们结队游玩的地方多在西湖和西溪,《红楼梦》中湘云烤鹿肉,黛玉嘲讽“遭劫”的“芦雪庵”,就是“西溪八景”之一,真实地名叫“秋雪庵”,江南秋季是不下雪的,所谓“秋雪”,就是芦花如雪的意思。从她们传世的作品看,平时,她们也不时三两相偕,或对奕,或观画,或联句,或听琴,甚至“夜宿河渚看梅”,“早春湖头踏雪”,种种风流韵事,不一而足,与《红楼梦》书中所描写大致相同。

 四、互相连络有亲——血缘联系起来的诗社

《红楼梦》中的大观园诗社,成员都是以贾宝玉为轴心的姐妹,有的是宝玉的本家姐妹,如迎、探、惜三春;有的是宝玉的中表姐妹或姨表姐妹,如钗、黛、湘、琴;或者是与“四大家族”沾亲的姐妹们,如邢夫人的侄女岫烟,李纨的妹妹李纹、李绮等。总之,她们之间互相都联络有亲,是一个由血缘联系起来的文学团体。

由“前五子”、“后七子”构成的“蕉园诗社”,其成员之间的关系,与《红楼梦》中的描写,几乎完全相同,当非偶合。其中,钱静婉、钱凤纶姐妹,是顾玉蕊的女儿;林以宁既是钱氏姐妹的表妹,又是其弟钱肇修的妻子。顾长任与钱、林姐妹间既是表亲,又是林以宁的嫂子;柴静仪是洪昇妻子黄蕙的表嫂,也是钱氏姐妹的表嫂;冯又令是黄家的媳妇,黄蕙的娘家弟媳;李淑是洪昇朋友吴人的表妹。只有徐灿是圈外人,但也是顾玉蕊的密友。

钱氏姐妹的父亲钱开宗,是洪昇的表丈;林以宁的母亲,是洪昇的姑姑;通过钱、顾、黄三家,洪昇同顾启姬、柴静仪、冯又令之间也是表亲。由以上关系不难看出,这些人同《红楼梦》初作者洪昇的亲密关系。除顾玉蕊、徐灿年长外,这些人同洪昇夫妻的年龄又相仿,同居一城,从小经常在一起游玩,吟诗作画,裁谜行令,是完全可能的。

《红楼梦》中除了描写十二钗之外,还描写了她们的一些不入“十二钗”行列的姐妹,如李纨的妹妹李纹、李绮,邢夫人的娘家侄女邢岫烟等。这些人也是有生活原型的,柴静仪的妹妹柴贞仪、柴云仪,应该就是李纹、李绮的生活原型。

据考证,这些姐妹,还有可能像《红楼梦》中描写的那样,在洪昇家中寄居过。清初三大案中的江南“科场案”,钱开宗是副主考,被朝廷砍了脑袋抄了家,孤儿寡母,寄居在表亲洪家是可以想象的,因为他们是洪昇的继母钱氏的本家。黄蕙的祖父和父亲当时都在北京居官,她在婚前也经常住在姑姑、也就是后来的婆母,即洪昇的母亲家。洪、黄、钱、顾四家,在当时的杭州,确实是互相之间连络有亲的四个大家族,与《红楼梦》中的“四大家族”相仿,笔者对此有专门考证,此不赘述。

洪家住在杭州西溪,府后有一个美丽的花园,附近又有“芦雪庵”、“竹窗”、花坞等景点,姐妹们经常在一起游玩,不仅是合理推测,在洪昇及姐妹们的诗作中,也多有记载。以上蕉园十二子中除去重复共九人,再加上洪昇的妻子黄蕙,和洪昇的两个亲妹妹,正“红楼十二钗”之数。笔者推测,《红楼梦》中的“金陵十二钗”,原型就是“西陵十二钗”。杭州“西泠”,过去也写作“西陵”,可以通假。

 五、家学渊源——一群多才多艺的女诗人

《红楼梦》中的才女,个个多才多艺。除大家都能吟诗作赋外,黛玉还精通音乐,宝钗更是满肚子知识,湘云的才思敏捷无人能及。这些小女子之所以有如此丰富的知识,原因就在于家学渊源,家庭中有个良好的文化环境。黛玉的父亲是“探花”,从小教女儿读书,宝钗也说自己家过去藏书很多,因而读书也很多,宝玉的家庭当然更是“诗礼簪缨之族”了。

与洪昇连络有亲的“西陵十二钗”,之所以都是才女,原因也正是家学深厚。洪家“素号学海,书籍拥专城”,著名文人宋朝的洪皓和他的儿子洪适三兄弟(三洪学士)、明朝的洪钟和他的子孙洪澄、洪滔、洪楩、洪椿、洪瞻祖、洪吉臣等,都是洪昇的祖先,也都是名重一时的大文人。黄蕙的祖父黄机是顺治朝进士,官至文华殿大学士,父亲黄彦博也是康熙朝进士,曾任庶吉士。钱开宗任过江南科场主考,学问可知,妻子顾玉蕊的诗名在康熙朝名动天下,四个子女都是当时名重一时的才子(女)。柴静仪的父亲柴云倩,是康熙朝著名的“西泠十子”之一,为天下学子敬重。

“西陵十二钗”们,学诗学得很苦,吟诗近乎走火入魔。钱凤纶诗中说林以宁“半壁青灯临卫帖,一窗寒雨读陶诗”,与《红楼梦》中林黛玉的行径仿佛。钱静婉诗中说自己为了吟诗,“柳絮癫狂莺不管,穿林又啄桃花片”。顾长任描述自己“病中咏菊”的情形,“柔姿旖旎,人共黄花瘦”。姐妹们经常聚在一起,议论文人墨客,或分韵赋诗。钱凤纶给顾启姬、柴静仪的诗中记载,“也曾念,共绣阁,论文人否?”“玉案联吟,锦笺分韵,珠玑新灿”。她们在每个成员的生日、送别、对弈、作画、听琴等时候,互相之间以诗词赠答,诗社生活十分活跃。这些同《红楼梦》大观园中姐妹们的生活完全一致。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这些才女,在结诗社活动中,确实像《红楼梦》中描写的那样,模仿当时文人的习惯,为自己各取一个雅致的别号。在钱凤纶的诗中,就曾透漏“偕同社寿季娴凝香室宴集”,“季娴”是柴静仪的字,“凝香室”则是她的诗集名称,也是诗人雅号,“寿”就是为她庆贺生日。钱凤纶自己的别号是“天香楼”,它的诗集就名为《天香楼集》。她的妹妹钱静婉别号“古香楼”,作品集就名为《古香楼集》。林以宁的别号是“凤潇楼”、“墨庄”,诗集亦名《凤潇楼集》、《墨庄集》,还曾创作《芙蓉峡传奇》。冯又令的别号为“湘灵楼”(亦作“湘云楼”),诗集名《湘云集》(一说《湘灵集》)、《和鸣集》。洪昇早期的别号为“啸月楼”,诗集亦名《啸月楼集》,与姐妹们一样,其中都有一个“楼”字。

 

六、千红一哭——女诗人们的悲惨命运

《红楼梦》中的姐妹们,迎春被挫辱而死,探春远嫁,惜春出家,黛玉泪尽夭亡,宝钗与湘云的命运在前八十回中没有描写,但一个是“金簪雪里埋”,一个是“云散高唐,水涸湘江”,也好不到哪里。总之,是“千红一哭,万艳同悲”。

《红楼梦》中黛玉诗有“冷月葬花魂”一词,并非作者的独创,而是明末清初著名文人叶绍袁悼念早逝女儿叶小纨、叶小鸾、叶纨纨的诗句。《红楼梦》作者套用一家出了四个女诗人的叶绍袁诗句,表达《红楼梦》中的金陵十二钗的命运,同“西陵十二钗”一样,都是“薄命司”中的怨鬼,是顺理成章的。有证据表明,叶氏姐妹与她们的母亲沈宜修,虽是苏州人,非“蕉园诗社”成员,但娘家本在杭州西溪沈家湾,与顾玉蕊、柴静仪是亲戚关系,与徐灿往来甚密,均有过酬唱往来,洪昇和姐妹们,应当熟悉她们母女的诗作。

“蕉园诗社”成员中,钱氏姐妹的父亲,在她们幼年时,就因江南科场案被朝廷砍了脑袋抄了家,四兄弟姐妹和寡妇母亲,又曾被逮捕发配,后虽然返回了家乡,但故宅已颓,旧巢倾覆,孤苦无依。林以宁和柴静仪,都是幼年时父亲不幸病死,柴静仪生卒年不详,林以宁虽活了七十一岁,但一生多病,夫妻间聚少离多,思念的泪水长流不干,最后带着一颗诗人的心苦,静静地到了另一个世界。

洪昇的妻子黄蕙,幼年丧母,刚刚结婚,又死了父亲。婚后本以为嫁了“才貌仙郎”可以“博得个地久天长”,但因为洪家发生了“家难”,又被迫与丈夫一起逃离了家庭,后半生过着极端颠沛流离、贫困潦倒的生活,用眼泪为丈夫还了一生情债。洪昇的两个亲妹妹,都是“霜管花生艳,云笺玉不如”的聪明美丽女子,但都由于家庭破败、婚姻不幸等原因,双双年轻早死了。

洪昇因为“天伦之变”,在康熙十年逃离了家庭,洪家“子孙流散”,“蕉员诗社”失去了主要据点,姐妹们也陆续出阁,或随父母、夫婿远行,诗社终于不宣而散了。康熙三十年,相隔二十年后,洪昇回到了家乡,在西湖的孤山修建了简陋的“稗畦草堂”居住。这时候,少年时一起游玩的姐妹们不仅早已风流云散,而且大多都已不在人世。看到这种“万艳同悲”的结局,抚今追昔,洪昇心中的滋味可想而知。

康熙三十八年,洪昇把同自己一起逃离家庭的二弟洪昌的骸骨迁葬故乡,吟诗道:“哭弟悲无已,重经两妹亡,为兄年老大,叠稠遇悲伤”。这种心境下,洪昇根据西溪故宅和家园风景,设计了“大观园”,根据姐妹们的事迹和命运,设计了“太虚幻境”中的册子和判词,在自己居住的“稗畦草堂”中,开始创作《红楼梦》,为当年的“闺阁昭传”,“不使其淹没无闻”。

当然,《红楼梦》故事不仅仅是为蕉园诗社作传,还包括洪昇遭遇的“家难”。《红楼梦》书中所写故事大体可分为三组:荣国府的故事,主要表现洪家发生的“天伦之变”;宁国府的故事,主要表现洪昇遭遇的《长生殿》召祸案;大观园的故事,主要表现康熙南巡和蕉园诗社。综合洪昇遭遇的这三个人生悲剧,还有比这更充分的《红楼梦》创作理由么?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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