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读《毛泽东年谱》之主席爱读书(刚读到1937年)

1929年4月5日,以红四军前委名义给中央复信:“三年以来中央的刊物我们一本没有收到”。“到赣南闽西以来,邮路极便,天天可以看到南京、上海、福州、厦门、漳州、南昌、赣州的报纸,到瑞金且可看到何键的机关报长沙《民国日报》,真是拨云雾见青天,快乐真不可名状。”“以后望中央每月有一信给我们”,“中央的刊物并希设法寄来”。

1929年10月21日,在苏家坡的一个多月里,毛泽东虽身体尚弱,但已渐渐能行走,贪婪地阅读当时所能找到的书籍,有一本《模范英语读本》,天天朗读一段课文。

1929年11月28日,致信中共中央,“除请中央将党内出版物(布报,《红旗》,《列宁主义概论》,《俄国革命运动史》等,我们一点都未得到)寄来外,另请购书一批(价约百元,书名另寄来)”。“我们望得书报如饥如渴,务请勿以事小弃置”。同日,致信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李立三,“我知识饥荒到十分,请你时常寄书报给我,能抽暇写信指导尤幸”。

1932年,红军攻克漳州,曾志后来回忆说:我从厦门那边到了漳州,见到毛泽东。我跟他到龙溪中学的图书馆找书,找了很多书,后来用汽车运到苏区中心的瑞金。

1933年11月前后,寄列宁所著《社会民主党在民主革命中的两种策略》一书给在闽西指挥红军作战的彭德怀,在书上用铅笔写着:此书要在大革命时读着,就不会犯错误。不久,又寄去列宁的《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一书,在书上写着:你看了以前送的那一本书,叫做知其一而不知其二;你看了《“左派”幼稚病》才会知道“左”与右同样有危害性。

1936年9月11日,和周恩来、秦邦宪致电彭德怀、刘晓、李富春:同意富春办法,组织流通图书馆。明日开始寄第一次书十本,先交富春停三天,转寄彭德怀、刘晓停一星期。各同志务须按时寄回,以免散失。以后将一星期或十天寄一次。

1936年9月26日,致电刘鼎,提出不要买普通战术书,只要买战略学书、大兵团作战的战役学书,中国古时兵法书如《孙子》等也买一点。张学良处如有借用一点。

1936年11月—1937年4月,读西洛可夫和爱森堡等著、李达和雷仲坚译的《辩证法唯物论教程》(中译本第三版)三四遍,写了约一万二千字的批注。

1937年1月31日,致信李克农:请购整个中国历史演义两部(包括各朝史的演义)。

今天骑电驴上班

500

全部专栏